“四月最残忍。”
——T·S·艾略特《荒原》
2017.3.12
一个写作者可以不出门,但是不能不观察世界。
而我把理论和想法放在第一位。
却忽视了构成世界的丰富而不起眼的【细节】。
结果就是,席勒式的,人物像思想的传声筒。
海明威:“当一位作家略去他所不知道的东西时,它们在作品中像漏洞似的显示出来。”
“老处女”这样的词汇还存在,人的自由就没有实现。
2017.3.4
人的悲剧源于其渺小的本质。最伟大的人在世界的复杂之前也是浅薄的,最理性的行动中也蕴藏着盲目。
而我们却要对这无法承受的一切负责。
这种“无法承受”是宗教存在的基石。
甚至“理性”也只是人为自己所建立的一种“模型”。“理性”是不可达到的,就像实验室里的“无菌”、“零度”一样,是一种依托于假设存在的概念,而不是存在的真实。
“理性”甚至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。
2017.3.2
我曾经对自己做出要求:不单纯为写梗而写文。
但是现在看来,这个说法也许难以成立。
如果梗是对一种“想法”、“模式”的概括。
那么对一个哲学概念的阐释、对一个叙事手法的练习,何尝不也是在玩梗。
一个人完全可以既高尚又猥琐,既纯洁又放荡。
这不是一种戏剧化的修辞,而是我们面对的现实。
我称之为“人的复杂性”,哲学中叫做“悖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