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 curse my stars in bitter grief and woe, that made my love so high and me, so low.
写作中很少有大是大非的对错,但一定有高下之分。文学史中的一切“贱体”,都脱不了庸俗、浅薄、无聊。一旦它走向深刻庄严,即使是“贱体”,也离翻身不远了。词、曲、杂剧、南戏、小说,无一不是如此。
同人文是我八、九年的老友了。我时常想撕开它纸糊的体面,把那隐痛的地方翻出来。但“爱”又是脆弱无辜的,让人没法狠心伤害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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